梧桐苑。
姜宁正在给宇文诀换药,检查伤口。
宇文诀的伤口已经好了许多,已经逐渐愈合。
他体内的狼毒,在受伤当天排出去许多,如今只剩下丝丝绕绕在血管里,隐约可见黑气。
“等你好了之后,再借着用解毒的药,狼毒很快就能都解了。”
姜宁心情颇好,勾唇给他上了药,用洁白的纱布细细包扎。
宇文诀端坐着,赤着上身,黑瞳沉沉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姜宁剪断了医用胶带,坐在凳子上,好奇地看着他。
“宇文诀,这些天,你似乎不太开心。”
自从柳清辞进府之后,宇文诀整个人都沉闷了起来。
也没有再对她亲近,甚至连那声“姐姐”都没有再叫出口过。
看着姜宁黑白分明的双眸,宇文诀薄唇动了动,眼神有些晦暗。
“你知道我不喜欢柳清辞在这里。”
却偏偏还要柳清辞在府中。
姜宁安抚道:“我知道啊,可柳家还有许多钱财,现在不趁机捞些,将来就得充入国库了。”
她可不甘心。
宇文诀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就那么爱财?”
姜宁正色道:“你没听过吗?有钱能使鬼推磨。”
顿了顿,她又道:“而且,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一没有偷二没有抢,怎么就不行了?”
宇文诀气得眉头紧皱。
“你是没偷没抢,可你全不在乎我的感受。”
姜宁试探道:“要不,我分几万两银子给你?”
宇文诀俊脸沉下,扭过头去,不肯再看姜宁。
他是在意那些银子吗?
他在意的是,姜宁是否在乎他!
见宇文诀脸色冷淡不肯看自己,姜宁一阵心痛。
“最多十万两,不能更多的,这笔生意可是全靠我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