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这时看向了不远处的朱殇述。
想着自己要不要找朱殇述试试手。
毕竟对方也是至尊一层。
然而。
看着陈平安的朱殇述,在和陈平安目光对接的时候,突然,坐得稳稳当当的他,身子突然一滑,坐在了地上。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冒着冷汗,五肢无力。
头顶上像是装了一个很容易就流水的东西一般,拼命涌出汗水。
陈平安和张德帅他们见朱殇述突然这般,都呆了一下。
"老朱,咋了"坐在朱殇述旁边的张德帅赶紧上前将他扶起。
朱殇述连忙抹汗,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和陈平安对视了一眼,身体就突然无力。
这种感觉比自己爆发出所有精力后不久,还要让人乏力。
在旁边的圣字包厢前,古鸣已经站在门外,脸色古怪地敲了敲门。
他现在心里纠结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和马运说陈平安吩咐的那句话。
也就一会,大门敞开。
古鸣微笑走了进去。
马运等人都看着古鸣,微微皱眉,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古鸣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目光落在马运身上,道:"贵客,旁边包厢的那位,命我来传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马运听着这话,眉头皱得更深。
他现在很不爽。
有股被当空气,被当小丑的无能狂怒感。
现在听到古鸣说陈平安有话传来,认定说的话也不是什么好话了。
不过他想听,想看看陈平安他们怎么回事,并且想看看能不能借着这事,再次找回面子,一雪前耻。
"说!"马运沉声道。
古鸣这才点头,道:"隔壁那位让我问你们一句,有没有人喜欢男人"
将此话说完,古鸣就闭上了嘴巴。
也因此,此话一过,整个偌大的包厢,硬是成了一个空旷的广场一样,什么声音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