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那边剧烈地晃动起来,里面的人似乎在穿衣服,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光着膀子跑了出去。
并没有看到女人,想必那女人已经提前走了,她倒也没想多,用手里的棍子嫌弃地挑开男人扔的黑衬衣。
衬衣被展开,她才发现不对劲,直接跌坐在地上。
眼前的衬衣上密密麻麻都是窟窿还有干涸的血迹,吴建业就是被张秋阳用刀子捅死的,伤口竟然还都能对得上。
所以刚刚那个人。。。。。。不,那个鬼是吴建业。
她尖叫着跑出去,去找张运华兄弟。
几个人正在打扑克牌。
“吴建业,他。。。。。。”
张兴国输到现在,好不容易拿了一手好牌,刚准备大杀四方,就被王秀芝打断,烦躁地蹙眉:“一惊一乍干什么?”
“鬼,家里有鬼。”
王秀芝硬拽着张兴国回到院子里。
可院子里根本没有黑色的衬衣,红薯窖里的水泥也没有被撬开的迹象。
“老二,老四,你们想办法把水泥撬开,把尸体掏出来,换个地方。”他们不知道要在老宅住多久,院子里埋了一个死人,觉得晦气又膈应。
张运华从犄角旮旯地翻出来一把生锈的榔头,砸开水泥封层,用铁锹刨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尸体。。。。。。
“他跑了,我刚刚看到的就是他,身上都是血。”王秀芝哭着大喊大叫。
张运达脸都吓白了,开始安慰自己:“当时我看到这里有个凸起的水泥台,还以为张秋阳把吴建业埋到地窖里了呢,估计是误会。”他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可是其他人都笑不出来,看水泥台的形状和大小,一看就是埋尸体的,张秋阳不可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这里砌一个水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