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舟不动声色避开他,转身朝屋外走去。
……
马车上。
徐淮南心情很是愉悦,路过集市时,还特意下车买了孔明锁。
他轻声笑着把玩着那孔明锁:“宁舟,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三岁就让他去皇家私塾上学,你觉得如何?”
宋宁舟没说话,只是凝着徐淮南那双神情得要滴出水来的眸。
她看着他满眼的期待,愣了半晌。
回王府没出两日,徐淮南便总有借口宿在书房。
宋宁舟怎会不知,徐淮南心中还挂念着西苑那个娇俏可人的槐娘子。
后来徐淮南在宋宁舟这刚坐上一刻,就会有人来寻。
未等他开口,宋宁舟就会大度赶人:“王爷公务繁忙,臣妾就不留着用晚膳了。”
徐淮南后来便也不再找借口,只在这里吃一盏茶就匆匆离去。
茶凉了,她的心也早已凉透了。
唯一挂念的只有宋宅那个不受宠爱的小娘。
或许是母女连心,也或许是上次告森*晚*整*理别时,她失控的情绪惹得小娘挂了心。
一向不登王府的怜娘子第一次上了门。
宋宁舟看着她带来的几盒糕点泪了目。
小娘手头并不宽裕,也并未因她嫁入王府而受到大娘子善待。
就这几盒糕点定用了小娘好几月的月银。
她上前紧紧抱着怜娘子,不禁哽了声:“娘,你对我真好。可女儿却不能时常在你膝下尽孝。”
怜娘子一脸宠溺,她笑着摸了摸宋宁舟的头:“你早早生下个孩子,便是给娘尽孝了。”
“娘听说淮阳老家有个奇人,十个怀不上的孩子的妇人用了他的药九个能好。这不,费时几个月终于拿到了药方。”
她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用帕子仔细包好的方子,已经有了好些褶皱。
不肖想,怜娘子为了这药方几经波折,又费了多少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