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也附和着。
我坐在书桌前,叹了口气,将耳机塞进了耳朵里。
没有那些烦乱的声音,世界霎时纯粹起来。
……一个月后,我如愿坐在了自己梦想的教室里。
看着手上一个个代表着我梦想的新雕塑,我忽而回想起家中那个稚嫩的处女作。
在这里,连毫无关系陌生人都知晓一件作品对雕塑者的珍贵。
而我的父母却……我摇了摇头,心里开始泛起久违的酸涩。
回想送我去机场那天,母亲将自己遗忘在角落很久的母爱短暂地拿出来用在了我身上。
可上一秒她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下一秒接到沈言崆的电话她就立马转身离开了。
无所谓了,我麻木地看着她的背影,转身走进了登机口。
从那次以后,不管父母怎么给我打电话,我也从来不接。
反正接了他们说不出多么让我开心的话来,还不如耳不听为净。
父亲为此大发雷霆,扬言冻结了我所有的卡,让我吃吃苦头。
不过这也只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因为从到法国的那一刻起,我就没再用过他们的钱。
课余时间,我都在一家甜品店做服务生勤工俭学。
这天,我下课按时去甜品店上班。
本在低头整理橱柜中的蛋糕的我,却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温婉声音。
“雨淳,是你吗?”我心里一紧,立即抬起头,撞进了乔漪染笑得弯弯亮亮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