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她妈从宁家离开的那天下着大雨,她妈妈去世那天下着大雨,五年前她失去清白那天也是下着大雨,她爸去世那天同样下着大雨。
*
再次睁开眼睛,宁熹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厉擎屿英俊帅气的脸入眼,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副驾的车门已经打开,厉擎屿撑着伞站在边上。
宁熹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才发现车是停在麟园厉擎屿的别墅前。
“到了丽都公寓叫不醒你,发现你在发烧,就只能将你带到这里来了,医生一会儿到。”
发烧?
宁熹抬手摸额头。
确实很烫,头也昏昏沉沉的,难怪坐他的车也能睡过去。
“不、不用,我回去躺会儿就好了。”宁熹起身,发现头重脚轻。
“先生回来了!”一个中年妇人从别墅里奔出。
“赵婶,打一下伞。”厉擎屿将手里的大黑伞递给妇人。
妇人连忙接过,厉擎屿倾身,径直将宁熹打横一抱。
宁熹惊呼,吓得不轻。
“别动。”
厉擎屿抱着她,在赵婶的伞下大步进了别墅大门,却也没有放她下来,一直抱到客厅才将她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赵婶放好伞进来,特别稀奇地看着自家主人。
“给她量一量体温,倒一杯热水。”厉擎屿吩咐她。
“好,好。”赵婶赶紧忙开。
宁熹蹙眉,特别不习惯这样,清了清有些发痒的嗓子:“我真没事。”
“你先休息下,医生在路上。一会儿我给外婆打个视频电话,她几次想见你都被我挂了。”
厉擎屿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一边上楼一边淡声道。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