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身为她们的亲生母亲,她宁愿糊涂着,也不敢深挖下去。
这件事,梅女士没和旁人透露过一个字。
这些年,只有她和祝橙宁两人心知肚明。
为什么她们的母女关系会越来越疏离——
哪怕到现在,梅女士都没打消过对祝橙宁的疑心。
但疑心归疑心,到了关键时刻,她对祝橙宁仍然如同老鹰护小鸡。
“我的提议是,你将祝橙宁送走,让她离开,从此别再回来!”薛砚辞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眼不见为净!
祝家这种情况,很难再东山再起。
祝庭彰的罪行一旦被落实,公司很快就会被薛氏收购。
到时候鸟兽作散,继续留下的人,面对的也只有不堪的残局。
以祝橙宁的心理素质,恐怕也无法应对,梅女士又能护她几时?
不如就直接出国,换另一片天地。
梅女士苦笑,她扶着额。
纵使她有着走一步看三步的智慧,也防不住被这对父女拖后腿。
祝庭彰的为人和格局就不说了,梅女士早就放弃他了。
倒是祝橙宁,只继承了她父亲的鲁莽,没继承一点梅女士的沉稳气质,只是看起来聪明,实际上智商低得可怕。
继续留在国内,不但没多大出路,梅女士唯恐自己都会被拖下水。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就算是绑,我也会把她绑上飞机!”
如果在祝橙宁第一次打掉施缱的孩子后,她能见好就收,不再对付施缱,看在梅女士的面子上,薛砚辞也不会做得如此狠绝。
杀子之仇固然可恨,可那个孩子,终究是没和薛砚辞见过面。
一种只存在想象中的东西,当然比不过施缱这个活生生的人。
当祝橙宁又再次设计施缱,薛砚辞是真的不能再容忍!
梅女士抬头,再一次看向薛砚辞,笑不达眼底的样子:“薛总,我能问问,施老师究竟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