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激动地点头,拉着颜氏的手说:“奶奶,我娘同意你跟着我们一块去了。”
颜氏咧嘴笑,脸颊的梨涡越发地清晰。
跟长安的梨涡如出一辙。
许婉宁没看到,而是下了马车,找扶柏去了。
扶柏听说夫人在马车上,身边还没有人跟着,吓了一大跳:“夫人怎么跑来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你去通知你家督主。让他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夫人。”
“是,属下这就去。”扶柏领命去了。
换了陈望来赶马车,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往园心居而去。
留下的颜氏在马车里刚开始还有一些拘谨,是长安一直拉着她跟她说话,给她拿吃的,还倒水给她喝。
“奶奶,您尝尝这个。这是我阿娘自己熬的秋梨膏,喝了甜甜的,嗓子可舒服了。”
颜氏听话地喝了。
长安问她:“奶奶,好喝吗?”
“好喝。”颜氏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奶奶,你尝尝这个,这是我阿娘炸的,又香又脆,可好吃了。”长安又给颜氏抓了一把许婉宁亲手做的小零嘴,炸鱼鳞片。
许婉宁也是好奇,一次突发奇想,想着这鱼全身上下除了胆、鱼鳃之类的不能吃,鱼泡、鱼鳞、鱼肠都可以吃,那从它身上刮下来的大鱼鳞能不能吃呢。
她跟彭福讨论了一番,两个人就开始试着用鱼鳞做菜。
蒸、煮、炒都不好吃,最后许婉宁觉得炸,洗干净的鱼鳞裹上一层面粉,放入油锅里炸,还别说,炸出来的鱼鳞又香又脆,当个零嘴在合适不过了。
颜氏张开手,长安给她抓了一把。
有些油汪汪的。
可颜氏一点都不在乎,也不嫌脏,放一块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眉眼弯弯,眼睛像是月牙一样、梨涡深深,“真好吃。”
长安笑开了花。
眉眼弯弯,梨涡深深。
许庭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说了一句:“姐姐,他们好像。”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