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也安静如鸡,没有一点声响。
任凭她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任何人进来,像是个跳梁小丑。
“你继续,什么时候想通了想说了叫我们。”
顾长安置身事外的说完,走到了门口。
苏晓卉瞪着一双大眼眼睁睁的看见审问她的两个人直接走了出去,根本没人在意她刚才的是否被欺辱。
也没有人管她。
她想的太天真了!
苏晓卉越来越慌,现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门砰的一声被重新关上,屋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一点光都不透。
绝望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外面顾长安和元庆熬了几个大夜跟着苏晓卉耗着,一个人待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可是会疯的。
顾长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叫着元庆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短短几天,苏晓卉憔悴的不像样子,看着顾长安和元庆就跟看见救星一样,不等两人开口,她立刻着急的说道:“我说!我全都说,只要别再让我待在这里!”
奈何她知道的也有限,除了叫做李栋梁的眼镜男就是中间最有权威的黑哥,现在在市研究院当门卫。
历时好几天总算问出了点东西,顾长安继续将苏晓卉关在里头,和元庆将记录的口供交了上去。
领导大手一挥让两人赶紧先回去歇歇。
顾长安冲了个澡刮了个胡子,迅速回了家属院,连等到天明都等不及了。
大半夜的孟椿早都睡了,虽然有小同志来给她说,顾长安最近忙,孟椿还是很不放心,睡觉都不安稳。
顾长安走了进来,看见孟椿熟睡着,他低头小心翼翼的亲了下人,才起身蹑手蹑脚的刚脱掉上衣。
孟椿就醒了,她迷迷糊糊的起身抱住了顾长安的腰,带着睡意问道:“你怎么半夜回来了?”
“想你了。”
黑暗里顾长安站在床边低头吻了下孟椿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