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聪明好学、天赋异禀,这些都还能解释,那今晚呢?
当年是云栀救了薛滟的命,除了医术、刺绣之外,她才是那个背着薛滟走了七八公里的人。
她那么瘦小,她怎么做到的?
还有现在,她是什么人?会引来职业杀手在国内开枪杀人?
这些和摆在你桌上的那份资料,没有一处对得上。”
傅砚辞沉默良久,缓缓开口:“你亲自去查,从她出生开始到现在为止的所有资料,重新查一遍。”
“好。”
周霁川起身正要离开,又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傅砚辞。
“我不知道你现在对她是什么感觉,但是显然她的手段很高明。
可她是傅时越的未婚妻,于情于理,你都站不住脚的。
现在傅氏还不是完全在你的掌控中,我、齐肆、我们每个人都准备了这么多年。。。。。。
砚辞,你想好了再靠近她。”
周霁川离开后,傅砚辞在长椅上坐了许久。
他的指尖夹着烟,却因为在医院,始终没有点燃。
和云栀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在脑中一一闪过。
她躲在衣柜里像小猫似的偷看的娇俏、她在国外被救出来时灰头土脸站在喧闹人群中的可怜。。。。。。
她中了药后被他磨得抽泣哀求的妩媚、她被他压在沙发上吻得喘不过气的狼狈、还有上次在车上她的冷漠、她的情动。。。。。。
以至于如今他此刻才意识到,心已经逐渐不受控制。
。。。。。。
隔天上午,云栀醒了一次,迷迷糊糊的看到傅砚辞坐在床边看着她。
下午再醒来,傅砚辞站在窗边打电话。
他穿着黑色的毛衣,侧脸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光,清隽矜贵。
傅砚辞看到她醒来,挂了电话,走到病床边,俯身将唇贴在她的额头。
凉意沁入皮肤。
她茫然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