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的情绪找不到宣泄口,只能压抑在心中。
简安安也觉得压力大的很。
她偏过头来看着牧千帆,慢慢的和他说起了这件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我多想的还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简安安说,“今天有个女人来医院这边找了我,她好像对墨枭有意思……”
想着那女人对自己的挑衅,简安安垂放在双腿上的手指也不由得拽紧了。
牧千帆挑挑眉:“然后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简安安轻声叹了口气。
“她这次过来也算是正式和我宣战吧,而且对我的身体状况好像很了解,觉得我活不了很久。”
牧千帆紧紧的拧着眉。
他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这么嚣张。
“什么?”
牧千帆的嘴角紧紧的绷着,他转过头来看向简安安。
在对上简安安失落的眼神之后,牧千帆也觉得心疼极了。
他想伸手拍拍简安安的肩。
可后面又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只能慢慢的将手给收了回来。
“你别听她乱说,医生不是说你最近的身体状况恢复的还挺不错的吗?她说这话应该就是想来存心气你的,你也不要多想。”牧千帆说。
简安安轻轻的点了点头。
垂眼拧着手腕:“希望如此吧,不过她有一句话倒是说的没错,我现在只是个病秧子而已,只能天天待在这医院里面,被这药水泡着,要是她真的想做些什么,我恐怕也拦不住。”
说到最后,简安安的声音也低了许多,她只觉得心中越来越没底气。
“安安,你千万别这样想,她来找你说这些就是故意过来膈应你的,”牧千帆在一旁说道,“如果她真的有本事将傅墨枭从你身边抢走的话,应该也用不着费尽心思过来找你,对你一个病人说这种话。”
他也觉得心中气愤极了。
想着那女人说如此恶毒的话来咒简安安,牧千帆的脸色也愈发的阴沉。
简安安偏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