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持当地稳定,刘病便将其封了官,而他手底下的人马自成一营,就在城内驻扎。
想到这些,刘病便意识到许韦刚才的话绝不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景义这种人本就劣迹斑斑,又在军中有一定影响力,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商人本性。
唯利是图,阴险狡诈。
刘病将眼睛微微眯起,视线透过一条缝隙,直勾勾的盯着景义看。
“距离此处二三十里,便是敌人屯粮之处。”
“爱卿,你可知道他们的粮食都是哪来的?”
刘病看似随意几句话,实则不然。
在他的试探下,景义应对还算得当。
“陛下,臣真的不知道,只听说有一部分粮食是从城内流出。”
“哪个天杀的,自己人都不够吃,还把粮食倒卖出去。”
说着说着,景义气愤不已,便将那些利欲熏心之人骂的狗血淋头。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刘病脸上笑意渐渐浓重。
他故意走近到景义身边,接着说出口的几句话让其大吃一惊。
“陛下,这……这怎么可能?”
“这件事情和我绝无关系!”
景义声音发颤,赶紧跪在刘病面前,更是举起手来对天发誓。
刘病一笑了之,便将话题岔开,与他聊起别的事情。
两军交战,武将地位拔高,像他这样的文官在城中没有多少话语权。
要不是他手下还有一支军队,恐怕都没资格出现在刘病面前。
聊过之后,刘病轻轻摆手,景义心领神会,很是识趣的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许韦犹豫不决。
“陛下,末将也只是猜想,手中并无证据。”
“说不定是将景大人误会。”
许韦低下头去,打算要先从军中开始自查。
话说出口却被刘病否决掉,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