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侯提别人,看来他还不够卖力让她让到心无旁骛!
紧接着,直接抱起她扔在床上,想要吻,她却别过头去。
这一举动明显惹到沈湛,他强行扳过她的脸,表情愠怒,“没错,我是舍不得动她,她为人单纯,不如你懂得怎么在床上取悦男人!”
陆熙痛到绝望,“呵,白芷有男朋友,能单纯到哪去?你的守护,才一文不值呢!”
她一时嘴快的后果,就是被折腾到后半夜。
沈湛今天晚上要得格外狠,更像是蹂躏。
好几次昏死过去再醒来,像把她当成外面女人一样,毫无尊严可言。
餍足后的男人心情似乎不错,在主动给陆熙清洗的时侯,还问了一句她手背是怎么弄的。
可没等到答案,他也似乎不关心答案,来自白芷的一个电话,一句“让噩梦了”,就能让他抛下一切决然离开。
“沈湛!”陆熙抓住他的手,抬起猩红的眸子,用暗哑的嗓音问:“我什么时侯可以去见我爸?”
沈湛睨着她,半晌才回答:“我会让孙哲尽快安排。”
“什么时侯!”陆熙不依不饶,似乎非要问出一个准确时间。
沈湛也不忍,毕竟探监这种小事,只要他开口,现在就可以,“后天。”
陆熙松了口气,立刻放开了手。
浴缸水花波动,躺在里面的女人却安静了。
好像刚刚的旖旎,只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无关其他。
沈湛想说些什么,可再次响起的电话铃声催促,将他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他还是走了!
陆熙泡好澡出来,默默收拾了一屋子狼藉。
关了灯躺下,天边却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自那天以后,陆熙就开始严重失眠。
一个星期后,她还是没有收到关于任何探监的消息。
问孙哲,他也只是敷衍,说沈总已经打点好了,要听监狱方面安排。
实际上,沈湛在第二天就带着孙哲和江滨出国考察,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江怜。
陆熙实在等的心急,终于在第四天忍不住直接跑到北城监狱去打探。
结果,狱警的话差点儿让她当场呕了一口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