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哈欠,眼睛泪汪汪的。
徐院长在前边翻书,谁欺负你了两眼窝泪。
是院长呀。
这可让徐院长乐呵了,来,说出来院长听听。
你勤劳就勤劳嘛,干嘛把你的课放在早上的1,2节来授课,好不容易大家熬过了要命的高中,大学以为要放松了,谁知道院长的课不是最早就是最晚的。困死我了,我都起不来床,早饭还在我包里呢。说着,季绵绵又打了个哈欠,你就是故意治我们懒病的。
她说出了所有同学的心声,院长的课,不敢逃不敢请假,大清早上脸都没洗也得支棱过来上课。
季绵绵的话,甚至也说到了徐院长的心中,夸了自己勤劳,也夸了自己的用心。
他们院长之间无声定下的规矩,位高的老师教授,授课必须是早上或者晚上,最艰难的时间,留给他们来任教。
他们要先领起责任,季绵绵又一个哈欠,你领归你领,我困得头抬不起来,又不能给我支起来。
季绵绵和董俊逸坐一起,两人的背影被看到了,因为董俊逸对她多有照顾,临上课时,那个‘学生’又出门了。
徐院长没喊住,点名时,偏偏学生都齐了。
徐院长看着名单说了句,奇怪,人数都到了,刚才离开的同学是谁。难道,学院有替答到
季绵绵刚才还瞌睡呢,再察觉这一个举动,季绵绵瞬间小心思警惕起来了。
两节课,徐院长都在提问教学,放学还点了一个名,大家又是都到位了。
徐院长这才离开,结束后,季绵绵立马跑莫教授的办公室,妈,我怀疑学校有危险,你注意点哦。
远郊,烂尾楼中,一个男人进入,敲了敲墙面几下,不一会儿,背后脏兮兮的女人出现,隔壁上的纱布都是黑灰色,怎么样了
男人转身,照片递给埃兰娜看,是这个人吗
照片是董俊逸的侧颜。
埃兰娜皱眉,手机一下子甩给男人,她力道很微,废物,我让你找的是唐甜,这是一个男人。
对方捡起手机,埃兰娜,帮你只是各取所需,你没必要把我当你的手下吆五喝六。
埃兰娜无处可逃,找到了当年组织的旧相识,他金盆洗手了不打算管这个闲事,你就不想知道,你妹妹当年是被谁害死的吗
男人这才答应和埃兰娜的最后一次合作,你告诉我的是,季绵绵最好的朋友会陪着她一起上课,经常坐一起。根据我这几日的调查发现,她身边只有这个男生。
埃兰娜并没有告诉对方唐甜的名字。
只有找到唐甜,等她落单再猛然出击,你猜季绵绵会不会应我之约。埃兰娜问男人。
埃兰娜给季绵绵打过电话,用她姐姐的消息引诱季绵绵见一面,我都中枪了,我的主刀医生也被你们抓走了,我还能做什么。
季绵绵竟不问她姐的去向,却关心别人的,被你掳走的小孩儿呢
受着伤,一般稍长一点的孩子,她可嗯压不住,只能是抢的婴儿车里的孩子。这一点是唐甜告诉她的,绵子,唐不苦这年纪不大吧,我给你讲我和我妈有时候还摁不住他。
埃兰娜说出来还很引以为傲,利用结束,当然去投胎了。
季绵绵捏紧拳头,她电话那边很久的沉默,冷静,让自己克制怒意,恨意,想把埃兰娜搅碎的毒意,最后她长出一口气,摁了挂断。
出去找到丈夫,老公,这是埃兰娜给我打电话的号码,你们查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