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觉得这个解释好牵强,所以不信。
季绵绵却说:可是我和我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瓶子到我手中永远都是开着的。海鲜到我盘里,永远都是没有壳的。永远不需要她开口,现成的都到她手边了。
甚至以前在家里她也找过她哥给她拧黄桃罐头的盖子,她亲哥还得给她说一句,我给你拧开,你怎么感谢我
你想我怎么感谢
你给我磕一个。
好。季绵绵答应的很畅快。
盖子拧开了,季小绵绵捧着罐头去找她亲爱的父亲告状,爸爸,我哥非让我给他磕头~
于是季舟横享受了来自爹妈爷奶的四重揍,他姐不揍他,是因为他姐看了全程且十分淡定。
季绵绵说:所有人,我就能使唤景政深,还毫无愧疚。
唐甜:那也只能说明你胆子大啊。
季绵绵解释不清楚内心的感受,但又很清楚那个人只能是景政深。
吃他的喝他的,仿佛是天经地义。
别的同学都在卖力听课,听不懂的也得抄下来,只有那个本来下最深的决心要听课的景太太,此刻却在发最远的呆。
神儿又跑了。
景爷认命,今晚回去还得一对一的辅导了。
果不其然,放学的铃声刚响,季小绵绵起身,老公~没听懂。
景政深自然的牵着妻子小手,你都没听。
倒是一节课,奶茶全喝完了。
教室学生陆续外走,校外行车缓缓驶入。
不同的是,所有人的方向都是宿舍后方向,而只有夫妻俩是停车场方向行走。
主干道许多学生散漫的走着,耽误了行车人的进程,车中男人着急的推开车门,拿着书包打算自己走回去。
段院长,段院长,
季绵绵还和丈夫立规矩,别以为我这么好哄,下次你再这样,我直接回我家了,让你这个老男人抱着冷空气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