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晃动,齿间露哝,撕疼遍体,
季绵绵推着景政深,摇头,抗拒,不行,疼,真的疼。
但每一次都没拒绝成功,男人像是一头饿久的狼,面对猎物,恐似每一节骨头都要蚕食一遍。
刚开始,是真的疼,景政深粗哑的声音撩拨季绵绵的耳畔,很快,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的耳垂被轻咬,季绵绵浑身酥软无力,后来,真的不疼了,唇间流露出自己都陌生的声音,季绵绵羞愧难当,她捂着嘴巴,下一秒,自己的手被男人分开,抓着她的手腕,摁在床上。
季绵绵好像体会到了书中所描写的云端,她已经要受不住了,男人还没结束的意思。
发丝被香汗打湿,一阵热涌,在她以为要结束时,又一次袭来。
这一次,她未醉,他未忍;
彻夜的放纵,感受,接受;
彻底的接受,交融,共生。
最后,她不在抵触了,双臂落在景政深的脖子处,会喊疼,会叫轻,会控制不住,会意乱情迷之时,喊他心心念念的‘景家哥哥~’
景政深再也克制不住了,绵绵,你是我的。抱着她时,此生就不想松手了。
他每一年都会出现在女孩儿的身边,每一年,她都没有关注到自己。
出生时,他记得季绵绵是乳白色的襁褓包着;再见,她是曙色的小裙子穿着;救她时,她穿着公主洋裙,十分可爱;宴会上她机灵调皮又分是非善恶;家里家外她活泼可爱。
成人礼时,一群人在包间庆祝,陪她过生。
隔壁包房,他早早定下应酬,只为匆匆一眼。
从卫生间出来,两人一起在门口洗手,她未留意。
她转身跑向包房时,背后是他在漫步走,望着她身影不见。
好巧啊,在季家的地盘上见到了景爷。背后一声响。
景政深刚才只顾着看季绵绵了,都没留意到背后被人跟着。
转身,是一张魅艳的脸庞,不过他眼中毫无波动,冷淡的回了句,不巧。
季飘摇就是在妹妹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发现了景爷最大的秘密。
季绵绵出国,哭得死去活来想家想的很,并不止在她的隔壁也有一个海城的男人陪着。
她注意力从来没在男人身上留过,更不知道这是她小时候喊得‘景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