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会做菜,还硬要在我身后指手画脚。
我实在心烦,借口说厨房里油烟大,不用她在这操心。
岑晓柔却温柔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我可不止是教你做菜,我这是在帮你做胎教呢。
你现在伺候我,以后你的孩子才能伺候好我儿子呀。”
就算我再怎么想忍到离婚,也受不了她这样贬低我孩子。
见我哐当一声把铲子摔在台面,岑晓柔“哎呦”了一声。
她劝我别那么大火气。
“当妈妈的脾气这么差,孩子万一也是个超雄怎么办?”听到她这样诅咒我的孩子,我气得浑身都忍不住发抖。
小腹也越来越痛,一阵阵宫缩让我快要站不住。
岑晓柔却走上来,笑我装得真像。
“脸都白了,你不去演戏真可惜。
可惜徐墨不会心疼,只要我一个电话,他随时随地都会丢下你赶到我身边。”
她说的没错,两年前我高烧到四十度,浑身无力,想让徐墨送我去医院。
可一听到岑晓柔抱怨自己在酒吧被人缠上,他火急火燎扔下我冲出了门。
我只好挣扎着爬起来吃了一大堆退烧药和感冒药。
可我不知道,那时候自己居然怀孕了2个月。
流产那天,本就伤心又害怕的我,发现进来的医生居然不是徐墨。
小护士语气羡慕:“徐医生真是二十四孝好男友,女朋友来姨妈肚子疼,他就急着配了药买了粥请假过去照顾呢。”
和她一起的护士插嘴说:“听说徐医生和他女友是青梅竹马,苦追了八年女生才答应,当然当宝贝一样珍惜了!”两人感叹完,同情地看着我:“对了,你流产怎么老公都不来陪着呀?渣男,也不太不负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