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猛地站起身:“陆雅芳!你在上面做什么!嫌自己不够丢人吗?”他一边吼,一边尴尬地朝着周围人点头哈腰致歉。
那副模样,仿佛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让他丢尽了脸面。
薄夏兰更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立马娇声娇气地开腔:“雅芳,别赌气了,快下来吧,你这样胡闹对承泽的影响很不好。”
邓承泽一听,上台就要把我拽下去。
可他扯到了我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开。
血液渗透出来浸湿衣袖。
就连邓承泽的手上,也沾染上血迹。
他愣在原地,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那刺鼻的血腥味,满脸惊愕。
这时,小姑子穿着艳丽,手上挎着她爱不释手的名牌包,走进活动场地。
可一抬眼看到台上站在邓承泽身边的是我,而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薄夏兰。
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伸手狠狠推了我一把。
“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我哥和夏兰姐带着莹莹参加活动,你来捣什么乱!识趣点,麻溜儿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眼,把位置赶紧让给夏兰姐!”小姑子亲昵地挽着薄夏兰的手,与对我的态度截然相反。
我稳住身形,冷冷地看着眼前这闹剧似的三人。
又是一声冷笑,抬手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全然不顾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仿佛那疼痛与我无关。
直视着邓承泽的眼睛,我字字句句如利刃般掷出:“邓承泽,你不是个好医生,也不是个好父亲好丈夫,但是你却是个好前任好哥哥。
薄夏兰对你撒撒娇,你便满心欢喜扔下家里的孩子和妻子。”
邓承泽被我这番毫不留情的讥讽气得脸色铁青。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作势就要朝我扑上来揍人。
眼瞅着他的拳头就要落下,莹莹的主治医生冲上前,拦住他。
“别拦着我!让我揍死她这脑袋不清醒的人!”我却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场地里回荡。
透着股说不出的悲凉与决绝。
“脑袋不清醒的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