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牵无挂开始了隐居生活。
有朋友告诉我,季元堂疯了一样地找我,凡是我待过的地方,都被他堆满了礼物和花束。
他嘴里还念叨着:“十周年纪念日快乐。”
“他不会是疯了吧?”我迟疑地问朋友。
记忆里的季元堂,意气风发,少年得志。
最后一次见他,虽然状态不好,但也不至于疯魔。
朋友说,季元堂好像真的生病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和我离婚的第二天,他就带着一队婚车,开到了我之前住的小村庄,说是准备和我求婚。
他敲了三天三夜的门,直到邻居报警投诉,才把他赶走。
季元堂和爸妈也闹翻了脸,连续几个春节都没有回家。
听上去确实不太正常。
怪不得岑玥没事就在社交媒体上,阴阳我阴魂不散呢。
这些事很快被我抛到了脑后。
我正忙全球旅行,玩得乐不思蜀。
结束了南极探险,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旧手机。
手机足足振动了十几分钟,提示音陆续还在响。
再一看,上百个未接来电,短信微信更是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