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折腾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季挽澜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后面身体都快散架了。
窗帘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云层厚重,太阳被遮得严严实实,半点光都没透出来,仿佛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季挽澜缓缓睁开眼睛,盯着两块窗帘中间留下的那条缝隙,看着外面的阴天发了一会儿呆。
她眨了眨眼睛,刚动了一下身体,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身体又酸又疼,就跟全身骨头被打散后重置一样。
搭在腰上那只大手忽然收紧,季挽澜耳垂突然被人亲了一下。
男人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磁性:老婆,昨晚辛苦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季挽澜就红了脸。
她用手肘往后捅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这都第几次了!
顾承宴闷笑一声,脸颊贴在她耳后,轻轻摩挲着:抱歉,昨天喝了不少酒,我也不知道哪一杯有问题。
季挽澜在男人怀里转了个身,跟他面对面,直接问:昨晚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男人眼里闪过几分疑惑:你给我打电话了
他捞起丢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翻出手机,看到上面的静音图标才想起来昨天下午自己点了静音。
季挽澜凑过去,也看到了上面的静音图标。
她推了男人肩膀一下:下次不准静音!
如果当时他接到自己的电话,或许后面被诬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我知道了,这次是我的错。
顾承宴的大掌贴着女人的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低声问: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昨晚的事情,季挽澜的脸色便沉了几分。
她把昨天被女人带下楼换衣服后碰到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顾承宴听完,沉默了,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阴鸷。
如果昨晚那个男人没有敲偏,季挽澜没有醒来的话,那现在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