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一脸高深莫测道:秘密!
季挽澜:……
算了,宋裴有些神经兮兮的,她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用。
季挽澜跟温旎打了声招呼,便去东街买了顾承宴想吃的面包,打车回了家。
回家时,顾承宴还在床上躺着,一脸虚弱的样子。
季挽澜把面包放在床头,给他倒了一杯水。
看顾承宴费劲坐起来的模样,季挽澜思量了两秒,开口道:你伤的这么严重,亲子活动就别去了,我跟学校那边请个假,我一个人去就好。
闻言,顾承宴手里的面包差点掉下去。
他好像装太过了。
不用请假!顾承宴飞快道。
不是还有两天吗到时候我一定能行。
季挽澜觉得顾承宴有些奇怪,从给她打电话叫她回来的时候就怪怪的。
昨晚伤成那样也不见他叫一声,今天怎么开始喊疼了。
你不用勉强自己,一个亲子活动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没勉强,那天我是真的能去。
顾承宴一再保证,惹得季挽澜疑心更大了。
好吧,你觉得可以就去,不行的话别勉强。
季挽澜一边说一边拿起药酒,撩起他的衣服时,明显看到上面淤血淡了些,按理说不该那么疼才对。
他不会故意装的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季挽澜的太阳穴便跳了一下。
眸光一转,季挽澜试探性地将药酒涂在他的背上,缓缓揉搓了起来。
一边揉一边问:这里疼吗
顾承宴趴在床上,侧头盯着季挽澜好看的侧脸,回答:有一点。
那这呢
季挽澜每挪一点位置就问一次,顾承宴回答了几次,便慢慢意识到不对劲。
女人的手指暧昧地在他背上来回抚摸,一点点顺着他的腰往下。
顾承宴再怎样还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懂这里面的暗示。
他眸色一沉,一把抓住季挽澜作乱的手:你……
季挽澜正好低下头。
四目相对,有火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