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钱看护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被迫低头,恭敬地应下。
郁盛言微微点头,拉着眼睛晶晶亮的云臻回到房间,嘭一下关上房门。
云臻跳到他的身上,双腿盘住他的腰身,老公你真厉害!怎么办,越来越喜欢你了,没了你,往后我可怎么办
那就一辈子在一起,不准离开!
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疼谁疼!
自己不护着谁护着!
郁盛言抱着云臻的屁股快步走到床边,将她压在身下,为了让你不心怀愧疚,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要上孩子
云臻半推半就地任由他埋进她的颈脖,没一会就气喘吁吁。
家……家里有人!云臻眯着眼睛哑声,这就是她不喜欢家里有人的原因。
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都要避点人!
要不然她就直接让田阿姨住家了!
现在突然来了一个不能拒之门外的外人,时刻盯梢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心里十分不得劲!
那就小声一点!郁盛言吻得更重。
外面可能有人听墙角,这样的刺激让云臻更加紧张和敏感,身体也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味。
更加让郁盛言爱罢不能。
云臻双手揪着床单,双唇难耐地咬着,破碎的呻吟从唇角溢了出来。
狂风骤雨停歇,郁盛言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
许久,在云臻迷迷糊糊要睡着之时,郁盛言抱着她去了浴室,又过了一个小时才将两眼迷瞪的她抱回床上。
叮铃铃,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将昏睡的云臻立刻吵醒,她伸手拿起手机,诧异地挑眉,是秦封的。
这个家伙怎么突然给她打电话了
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和狐朋狗友在庆祝他老子终于死了吗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还挺想听郁盛言说起,秦封将他老子的骨灰都给扬进河里去了
今晚还招了不少公子哥开香槟庆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仇人,大仇得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