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双手环过他的颈脖,视线越过他的肩头刚好落在阳台上,晾衣杆上晾晒着四件套外,还有一个薄如蝉翼的布料。
她突然意识到某件东西,无语地指着阳台,那东西你怎么没扔了被你撕得都不能穿了。
郁盛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想补一补收起来,毕竟,意义非凡……
云臻一把捂住郁盛言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闭嘴!
好,留着力气到今天晚上。郁盛言轻轻舔了舔她的掌心,眼里的温柔似乎要溢出一般,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云臻此时已经免疫了,装傻地眨眨眼睛,等会将那块布扔了吧,我衣柜里还有好几套呢。
郁盛言挑眉不言,将她放到椅子上,起身去了厨房,将热在锅里的饭菜拿出来放到云臻的面前。
云臻此时的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也不和郁盛言客气,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郁盛言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这顿实为宵夜的晚饭吃得她满意极了。
她捂着肚子瘫软在椅子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忙里忙外地收拾厨房餐桌,好像他们之间的角色颠倒过来。
郁盛言真的有贤夫良父潜质,这样的男人,生多少个孩子都Hold得住!
郁盛言擦着手走了出来,时间还早,看部电影
云臻点点头,郁盛言二话不说将她抱去客厅,打开电视,搜了一部电影开始播放,然后快速起身又跑去厨房。
乒乒乓乓好一会,再出来,端着一盘水果拼盘,和一些看剧小零食。
云臻叉了一块水果送到郁盛言的嘴边,你是田螺少爷吗
我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田螺少爷。郁盛言咬住水果,俯身按住她的后颈,双唇覆上,将她所有的呻吟和低喃吞噬入腹。
口中的水果不知道被谁吞下,只留汁水缓缓顺着两人之间的唇瓣滑出。
不知何时,郁盛言将云臻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靠坐在沙发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两具身体都异常的滚烫。
特别是身下的那处,更加的灼热。
看……看电影吧,电影都要开始了!云臻推了推郁盛言的胸膛,气喘吁吁。
她安静地坐在郁盛言的怀中,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她的手指很白皙,但不算细腻,上面布满了薄薄的茧,是长期执画笔留下的痕迹。
就这样不算好看的手指,在他的手中,竟然让她生出这是无价之宝的感觉。
电视屏幕上,片头早就过去了,正剧开始,叽里呱啦说的都是日语。
云臻勉强听得懂一些,配合着字幕翻译,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张开嘴享受着来自男人的投喂。
不过越看越感觉不对劲,这尺度未免也太大了吧在国内这种大尺度的电影真的可以过审的吗
这么刺激
突然,屏幕上变得热辣滚烫起来,白花花的一片几乎闪瞎人的眼睛。
云臻眼睛瞪得老大,目不斜视地看着屏幕上的男女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