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
等她干嘛?
“小舅,你不会还没吃晚饭吧?”她第一个就想到这事。
他的确没吃,在收到她的信息后他就一直心不安宁,哪有心思吃东西?
“你没吃啊,那我去给你弄点,”温凉把他的沉默当成了答案。
“不用,”周宴时拒绝了。
“那你等我干嘛,有事么?”
在温凉看来,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等她。
周宴时看着她迷
离的眼神,“喝酒了?”
她点头,冲着他甜软的一笑,还用手比划着,“喝了一点。”
周宴时走了过来,他高大的身子很有压迫感的立在温凉面前,他的眼睛明明被灯光浸染过,可却幽暗的厉害。
温凉感觉到了不对,“小舅,你怎么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乌黑明亮,干净的像不染一尘,周宴时等了她一晚上的焦灼忽的没那么重了。
他抬手拂开她颊边的头发,“你之前不是说过医生饮酒会麻痹神经,影响拿手术刀吗?”
温凉笑了,笑的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偶尔没事的,而且又没有酗酒,再说了医生也是人啊,总不能因为要拿手术刀一点酒也不喝啊。”
她还讲上道理了。
“跟谁一起喝的?”周宴时问。
“顾岩,”温凉有些站不稳,她便倚着鞋柜,双手撑着鞋柜边缘,“他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