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今天是大年三十,明天正月初一,大过年的见血可不吉利。
韶家规矩还多,这两天他有的忙呢,阮羲和不可能由着他胡来!
她用了点劲,将人反压在床榻上。
自己则跑去拿医药箱。
拎着东西回来时,他木愣愣地坐在床边,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膝盖微微蜷着。
暖黄色的顶光将他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投落在墙壁上。
听到动静,与她对视,明明啥表情也没有,可阮羲和就是在他眼里看到了委屈!
啧,这可怜见的!
该死的破碎感!
伸手摸了摸他的毛寸,唔,不好摸,扎手的很。
怎么了疼了让你不要乱来吧。她一边说,一边坐下解他的纽扣,语调倒是比平日里温柔了许多。
只是指尖刚碰到他胸口,便被一把握住。
粗粝的掌心上都是薄茧,摩搓时隐隐发疼。
纽扣绕着指腹松动开,她不得不顺着他霸道的桎梏停下动作,静静地看向他。
偏心。
木头一直以来都属于不爱说话那一类,同样的,性格也比较内敛。
这么带情绪的俩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换霸王龙了呢!
阮羲和挑了下眉,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眼角下的泪痣无端生动了几分,一瞬间,媚态横生。
她饶有兴趣地开口问道:我怎么就偏心了
他要,你就给。
哦呦呦呦,搁这等着吃醋呢!
她是真想笑,但是看他这么认真严肃地跟自己讨论这个问题,她要是笑出来,那多少是有点不尊重韶至的。
我没不给啊,你受伤了嘛,下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