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偲梨不安地摇头,容淮说的和她说的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容淮的语气越发轻柔,也越发令她害怕。
“我们的婚约到此为止。”
穆偲梨着急,抓住容淮的衣袖,“你答应过会娶我,不能食言。”
容淮扯出自己的手,“是你先越界。”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
穆偲梨见没有好好商量的余地,也不再讨好,“你别忘了,我们签了合同的,你违约是要佩服……”
“那就看看谁赔得起。”
容淮好整以暇道:“你似乎忘了你的那些行为就是违约。”
“我给穆家的一切也会收回。”
穆偲梨惊恐地睁大眼睛,“不,你不能这样,我帮你赶走了她,你不能过河拆桥。”
她的话不知刺中了容淮的哪个薄弱点,一直保持着清醒的人突然发作。
容淮一把握住穆偲梨的脖子,“我从来没想赶走她,我要的只是她作为侄女陪在我身边。”
他眼睛猩红,语气越发狠厉:“是你搞砸了这一切!”
穆偲梨呼吸不上来,猛地抓挠容淮的手,她真的后悔和这个危险的人合作了,无异于与虎谋皮,一不小心就被吃得渣都不剩。
脖子上的钳制突然松懈,穆偲梨瘫倒在地上拼命咳嗽。
容淮叫来保安把她拖走。
穆偲梨眼泪糊了一脸,叫喊道:“你就是活该,喜欢谁都分不清,怪不得被我骗得团团转,我告诉你,就你做的那些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6
这两天见证太多修罗场的助理不敢说话,瞥了容淮一眼就将门关上了。
容淮坐在了封岁燕之前最喜欢坐的榻榻米上。
按理来说他的办公室不会出现这种东西,但是封岁燕喜欢,从小就愿意窝在这里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