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本就是皮肉伤。
床帐内。
衣物窸窣掉落,层层叠叠,如同里面交织缠绵的两人。
萧赫本就是血气正盛的年纪,又是不久前才开了荤的,念得很。
凤宁萱答应嫁给他那晚,他就想要她。
但因着她不同意,他只能生生忍着。
他从前也以为,自己能坐怀不乱。
而今才知道,他做不到。
那些坐怀不乱的,抱着的,肯定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唇舌勾缠间,他只恨自己没有生出六臂,胡乱扯着开她内里的衣裳。
亲了好一会儿,他长臂环着她腰,将她捞起来,与她一同坐在床上,并让她夸坐在自己腰间。
他看着她凌乱的领口,看着她逐渐迷离泛红的眼睛,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真正靠近她、拥有她。
平日里,她的眼睛就像深潭——清冷无波,不因任何人和物而变化。
而此刻,他搅乱了那深潭,让它变得浑浊……
只有这样,他才能挤进破碎的缝隙,让自己得以被看清。
否则,那清冷无波便是一道坚固有力的屏障,将他隔绝在外。
让他觉得,在她眼里,他和别人并无不同,甚至不如那段正重要。
他一手仍旧托着她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上。
渐渐的,他的,埋首于她颈窝,呼吸沉重而短促。
“为什么,又愿意了?”
他以为,婚前,她不会再给他碰。
等待她回答时,他的手不安分,从她小腿处抚至腿弯,又缓缓上滑,到她大腿……
凤宁萱的身子本能地微颤,声音有些哑。
“不是告诉过您吗,憋久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