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萱又招呼一名宫人过来,让他先牵着马,帮贤妃走几圈适应。
即便如此,下了马后,贤妃依然吓得脸色苍白。
婢女冬夏很是心疼。
“娘娘,皇后娘娘是故意折磨人的吧!
“她明知您身子不爽利,还让您骑马。”
贤妃轻轻摇头。
“别这么说,马球赛是皇后娘娘办的第一个活动,后宫姐妹理应参与。只可惜我这身体不争气。”
她面露自责。
冬夏愤愤不平。
“可其他娘娘都称病不来,就属娘娘您实诚。”
凌霄殿。
春禾笑着禀告贵妃。
“娘娘,说来也好笑,就两个人去了。
“贤妃是药罐子,嘉嫔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两个人能成什么事儿?想来也是没人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做皇后做成这个样儿,实在给凤家几代贤后丢人。”
话落,有宫人来报。
“娘娘,皇后娘娘去求见皇上了。”
贵妃眉眼一抬。
春禾忙说:“皇后娘娘这是知道自已的话行不通,想让皇上出面了。”
贵妃冷笑。
“那就看,皇上会不会帮她。”
御书房,凤宁萱施身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萧赫坐于案桌后,眼神锋利威严。
“朕国务繁忙,有何事,直说。”
御马场只有两人参加训练,他也听说了。
想必皇后管不了那些妃嫔,要他下令。
凤宁萱颇为平静地道。
“贵妃的头疾药也快用完了,臣妾送了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