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下视线。
语气带着平日里的冷漠,身上怎么了。
这份冰冷的询问,在锦鸢听起来,更像是质问什么,不像是随口一问的…关心。
她便以为赵大公子再问那事。
急忙解释:在清竹苑里时,奴婢每日都服用避子汤,不曾落下一次——
哪怕羞于启齿,她仍是答了。
露出一截隐隐发红的脖颈。
轻风听着这回答,忍住笑,纠正道:锦姑娘,大公子问的是您身上的伤怎么弄的,不是…不是问那个。
不是…
她诧异的短暂抬头。
锦鸢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弄错。
再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腾地涨红了脸,恨不得把脸都低到胸口,是、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摔的…
赵非荀:脸上也是摔得
他问的语气如常。
却令锦鸢晃了下神。
她愈发垂首,似乎是想要遮住面颊上残留的红肿,心间惊跳。
不能说是被人打的。
小姐今年就要嫁入赵府。
她不能在未来姑爷的面前说任何国公府的不是。
她……
只不过是一个二等丫鬟罢了。
她语气恭敬回道,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摔得。
轻风皱眉。
一眼识破她拙劣的谎言。
赵非荀最后看了眼眼前的这个丫鬟,奴性、卑微、怯弱,不过是一个毫不起眼的丫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