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指腹用力。
她不由得吃痛,睁开些眼。
撞上男人炙烫的眸色,瞬间让她心乱如麻,殷红的双唇张启,含着可怜的哭音:奴婢…失——
唇被含住。
堵住了哀求的言语。
这一夜的赵非荀,似乎褪去了前两回的狠厉、暴虐,是连他自己都讶然的疯魔,乖顺的小丫鬟,细细的吟哦,急促的喘息,软着嗓音小声克制的哭着,不见畏惧,她的眉眼、身子,皆令他失控。
不是追求男欢女爱的刺激,而是失而复得的浓烈。
将他冷漠的心裹住,食髓知味。
……
入睡前,他将小丫鬟揽在怀中,月色透过绡帐,落在小丫鬟潮红的面颊上,他用手指描摹了下她的面颊,激烈后的余韵褪去,合上眼,将睡未睡间,见一幕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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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坐于妆镜前,素手执簪,插入发髻。
不知因什么,回眸望来。
一双眸子柔柔水光浮动,笑意浅浅,连日光都变得温柔了些,她张唇,说着:大公子…
娇柔曼妙,分外悦耳。
可说的是什么,他未曾听真切,已入梦中去。
次日,赵非荀起身洗漱,也没将沉睡的小丫鬟吵醒,他气笑了声,扬手放下绡帐,索性让她继续睡着。
出了屋子后,轻风早已蹲守在院子里。
一见赵非荀出来,他立刻起身上前,单膝下跪抱拳请罪,属下昨日饮酒失职,请大公子降罚!
赵非荀淡淡扫了眼,手上调整着窄袖袖口束绑的护腕,脚下步子朝外迈,十八军棍,自己滚去城羽营领罚。
轻风紧接着谢恩。
跟上来。
赵非荀经过他身边,随意说了一句,去城羽营那一班亲卫里挑个嘴巴严的来守小院。
轻风惊愕了瞬。
随即涌出欢喜之色,提着剑立刻追上去,朗声应着:是!属下这就去办!
虽然守着小院能看见婆婆,但他如今是大公子的兵,成天娘儿唧唧的混在院子里当门神像什么话!而且抓捕云秦胡人的网已经张开,他就该为大公子冲锋陷阵才对!
轻风快步追上,一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