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走后,沈母向雪沁歉疚地开口,“实在抱歉啊雪沁,事急从权,我情急之下才这么说的,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还请你不要见怪。”
雪沁摇了摇头,“方才那位驸马爷好生奇怪,看人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吞了一般,还得多谢夫人方才出言解围呢……只是夫人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毕竟按照她们的计划,沈夫人应该待在厢房里头等着。
沈母道:“我也是不放心你,再者说我待在院子里头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不若便出来陪你一起找,人多力量大嘛。”
雪沁一听,倒是这么个理。
“南面那一路我都已经寻过了,接下来就是北面和东面了,我们一人一路,不管最后找到了还是没找到,都还是在院子里集合。”
沈母闻言颔首,倒是没什么意思。
“只是……你这伤……”
雪沁扯出一个笑容来,“不碍事的,只是轻轻扭了一下,并没有错位,还是先找到清宁要紧。”
闻言,沈母倒也没有再继续坚持,只说若是雪沁感觉到了脚踝的刺痛感一定不要勉强,否则对脚踝是一种极大的伤害。
雪沁答应下来,随机笑得开怀。
有人关心的感觉总让她心中暖洋洋的。
说起来,她从前从自怨自艾埋怨老天爷给了她一个如此不幸的人生。
小时候瞧见那些同龄的孩子牵着爹爹和娘亲上私塾的时候,站在糖葫芦摊撒娇非要买糖的时候,雪沁总很是羡慕。
她觉得和他们比起来自己就是阴雨天的青苔、阴沟地的老鼠。
可自从遇见了夏清宁,遇见了夏家人之后。
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遇见的每个人都对她带有善意抱着关心。
即便还不曾找到自己的自己的生身父母,却也体味到了足够多的温暖。
……
雪沁找到夏清宁的时候,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只见她的头发丝勾在了树上扯不下来,正在努力地和树枝做斗争。
“我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危险,怕是被人绑了去才这么久不曾回院子里头,结果就是在这里被大树给拦住了?”
夏清宁和树枝斗争的太过入迷,一直到雪沁开口,这才察觉到了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