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一个快死了的母亲。"
"详细说一下,以及可有人能为你作证"
傅雨樱将昨日的情况说的很详细:"当时很多人看见那个少年向我求救。但离开人群的视线之后,路上几乎没遇到人,就算遇到也没有刻意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
"也就是说你暂时拿不出不在场的证据了。"聂高峻让人去查一下那对母子。
傅雨樱点头。
聂高峻继续问道:"你和张梓芯有私下来往吗你们除了药房的事情,还有过争吵或者矛盾吗"
"说了,我们不熟。至于私下里的来往,这一点就好笑了。我和一个泼妇有什么好联系的。"
"但就是泼妇也是有利用价值的。"这句话不是聂高峻说的,而是坐在左边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说得,"比如想帮她进入摄政王府做妾,帮你对付周侧妃。"
"左少卿这是何意"聂高峻脸一黑,"本官还在审讯,允许你开口了吗"
傅雨樱这下分出是谁左谁是右了,看来这人就是太后的人了。
她直视左少卿答道:"我为什么要对付周侧妃"
"因为你爱而不得,恨她。"
傅雨樱掩嘴笑出声:"噗,左少卿果然是男子啊,还是个没有真心爱过谁的男子啊。丝毫不了解爱是一种什么感情。我既然爱摄政王,怎么可能引狼入室呢一个周侧妃的存在就让我恨极了和别人分享我的丈夫,怎么可能自己再找一个人来分享我的丈夫,我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还是左少卿被驴踢了"
左少卿脸一黑,咬牙道:"因为周侧妃不好对付,所以你想要借助一个好利用的棋子对付她,只要赶走周侧妃,剩下张梓芯不足为惧,你是为了后半辈子,才委屈自己一段时间,这种可能并非没有。"
"说什么不足为惧,左少卿可真敢说,这可是太后亲口承认的表妹啊!有太后当后盾,怎么可能不畏惧,难道在左少卿眼里,太后——不足为惧"
傅雨樱挑衅一笑。
左少卿心里咯噔一声,这是什么巨大的锅扣下来了!
"我没有!你少胡说!"他吓得猛地拍桌而起,"你倒是伶牙俐齿好能狡辩!但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本官说的话并非没有根据的!"
他转头看向黑着脸的聂高峻:"快把证据扔过去让她看看,让她再不能狡辩!"
聂高峻眼睛一眯:"是本官主审,还是你主审本官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左少卿已经能踩在本官头上了"
左少卿一怔,他也是激动过头了,完全把聂高峻忽视了。现在他的官位在聂高峻之下,不好撕破脸。
"下官只是破案心切。"左少卿抬手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