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招呼大家吃刨猪汤的时候了。
刨猪汤是这边兴起的叫法,就是用大骨吊汤,再把猪的里脊肉、猪肝、血旺、粉肠等配上一些新鲜蔬菜叶,诸如莴笋叶、包包白或者黄秧白煮一大锅杂菜汤。
煮好后,撒上葱花,鲜香脆嫩,汤味浓郁,似乎一整天的疲惫,都被这一碗刨猪汤给治愈。
徐二龙和温叶在这儿跟着吃着刨猪汤。
“真好吃。”温叶抿着小嘴,在徐二龙的耳边轻声说。
她没有吃过刨猪汤呢。
以前村里有人杀猪,村里其它人也会凑过去喝一碗汤,可没人叫她。
大家都嫌她名声不好。
“那以后,我们年年都来吃?”徐二龙问。ā陆KsW。Com
“哪有这么夸张啊。”温叶温柔笑着反对,可心里却是暖暖的。二龙真好,处处都照顾她,她也要对二龙好,要跟他好一辈子。
酒足饭饱后,徐二龙起身告辞。
他反正跟这些村民也不熟,没啥交情,吃饱了就要走人。
刘大强把给他准备的半边猪肉帮着给扛到自行车边,拿草绳,把这半边猪肉,结结实实的捆在后座上。
甚至杀猪匠还拍了拍猪肉:“看,稳当得很,随便怎么晃,不会掉下来。”
猪肉在他的大掌拍动下,Q弹十足。
徐二龙道过谢,带着温叶往回走。
这回去,后座上绑了猪肉,温叶自然不能再坐后面,坐在前面的横梁上。
两人亲亲我我,笑声在乡间的小路上飞扬。
徐大民站在田埂上,手上提着一块肉。
看着徐二龙骑着自行车,带着对象从公路边经过,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徐大民受到深深的刺激。
他感觉,徐二龙就是故意这么羞辱他。
他这完全是自我感觉良好。
徐二龙骑着车,只顾看路,再跟温叶说话,哪还在注意田埂上的人啊,压根就没看见。
再说,看见了又怎么样?
难不成,还要专程停下来又来嘴上较较劲?可没这么闲。
“那不是徐二龙吗?”旁边徐老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