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李太医说最好偶尔服用,这的确是太补了,他不过想一想澜儿,就流鼻血。
从前以为想女人想到流鼻血是夸张的说法。
今天他才算是体会到了。
“简顺。”
扬声一喊,简顺抱着拂尘进来,“殿下,哎哟,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看清楚君宴声流鼻血,手里的帕子都是血吓得一跳。
君宴声道:“没事,你速去打水来,孤洗漱一下。”
“让太子妃来看看吧。”简顺问。
君宴声眉目一横,似要生气的模样,简顺哪里还敢建议什么,立马躬身,“是,奴才这就去办。”
君宴声坐在案前,眉头紧锁,只觉得身体越发的灼热,热得他立刻就想脱衣服。
还有,某个地方竟然也叫嚣着。
这药……
君宴声气笑了,这李太医,怎么和老林大夫一样,给他开的药竟然是春药作用的?
想他和澜儿初次,澜儿饮了酒,那酒便是老林大夫给的药酒,事后都让澜儿给扔了。
这下倒好了,他又吃了这么强劲的药。
不会儿,简顺打了水来,他洗漱之后,身子还是越发的难受燥热。
简顺清了清嗓子,“殿下,您也不是没有成家的人,这种时候,辛苦一下太子妃吧。”
君宴声看了看桌案上摆放的奏折,暗骂一声该死,只好往主屋那边去。
主屋之中。
叶澜吃过晚膳之后,就半躺在贵妃椅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医书观看。
砰!
房门被外力粗鲁的打开,连带着一股子秋风吹来,她仰头看去,只见君宴声大步流星而来。
“清宁……”
“退下。”
叶澜还准备让清宁给君宴声沏茶,谁料后者像是很着急一样,直接让清宁退下了。
“夫君,发生了啊……”还没问清楚,君宴声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旋即唇也被他的唇封住。
这情爱来得热烈。
屋子里烛光摇曳,他将人剥了个精光,从贵妃椅再到拔步床,饶是叶澜要他温柔一些,他一边应着,一边犯规。
“你怎么了?”叶澜都觉得他身子越发滚烫。
莫不是中了春药?